”
“……”
一听这话，二老都是一惊，神色骤变。
时爷爷瞪大了眼睛，说话都不顺畅了，“你……你，说，说什么？”
时奶奶也问，“温晓珊？哪个温晓珊？是清欢死了的母亲……那个温晓珊？”
“……”
楮墨拧眉点头，“是，清欢的母亲……温晓珊。”
“？”
二老对视一眼，“她……竟然还好好的活着吗？”
“是。”
楮墨点头，沉默下来。
“真是……”
时爷爷愤慨不已，看看楮墨，问到，“是不是……清欢这样，和她有关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楮墨心道，时老先生经历了风雨，还是很懂的。
时爷爷拧眉叹息，“我懂了……这么说，温晓珊没有发生任何意外，她好好的活着，她是……抛弃了女儿！这么多年，都没有回去看一眼！”
嗯，事实便是如此。
时奶奶才算是反应过来，“哎哟，这是……造的什么孽啊。晓珊，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？”
楮墨拧眉，看着二老。
“爷爷、奶奶，清欢的失心疯……有复发的迹象，这个你们知道吗？”
“？”
二老又是一惊，他们真不知道！时清欢不想他们担心，一直瞒着他们。
时奶奶听了，泪水掉了下来，“哎哟，我的清欢……我苦命的清欢。”时爷爷到底是男人，要冷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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