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说不明白。”陆余踩了一脚油门，前面路口拐弯，再往前就是中天大酒店了：“今天高兴，中天大酒店吃饭去。”
“不去不行嘛，有什么事儿打电话就好了，走几天啊？”姜和关心道。
“不知道啊，得把事儿办成，可能一个月，可能两个月吧。”
“两个月都过年了，你今年寒假不会不回家吧？”姜和的声音里有几分埋怨，低声道：“你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，只是告诉我答案……”
“我哪还有寒假啊。”陆余叹了口气，把车停在了中天大酒店楼下。
这顿饭，姜和闷头吃饭不说话。
她担心陆余去人家的地盘，挑人家的产业，其实就算是陆余心里都有些许打怵。
不过不走这一步，他就因为原材料供应限制规模，就别想着跟国外品牌硬碰硬了，这一步必须走，而且还得在年前完成。
江大的校园里，夜色朦胧。
陆余和姜和吃完晚饭散步，姜和的手在黑夜中寻找着，握住陆余的手，小声道：“不去了，行吗，你已经很厉害了，我们同龄人都没人赚这么多钱过。”
“我要赚的钱更多。”陆余掉过头看着她道：“早点回去吧。”
这两天，陆余连着打听了好几天关于白原市的情况，尤其是皮长江的底细，能了解的尽量多了解。
距离过年只剩下两个月零九天，寒冷彻底笼罩了这片大地，陆余还是决定要去一趟，在那里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供应链，彻底摆脱皮长江，因为通过和姚军的沟通，他知道姚军不可能成为自己长期的供货商，只能偶尔给陆余供一点货，因为姚军也要考虑同乡会的规矩。
临走的时候，吩咐姜和照顾好自己，有什么事情给厂子里打电话，也可以给他打电话，过年前不管事情办成办不成，都会回来陪她回家过年。
余杭市距离这里三百多公里，坐高铁一个多小时，开车三个多小时。
陆余来的路上原本想给姚军打个电话，后来想了一下，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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