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留任何痕迹。
偶尔还会以精神力变声，凑到呻吟呼号、敢怒不敢言的卡师耳边低语几句：
“实在不好意思了，兄弟/姐妹，如果不是万不得已，我也不愿如此。”
“可谁让桃源一中的人拉了‘纪年’这个外援，铁了心要跟我们争【九州百校】之位。”
“为了拿下赛点，我也只能让各位老乡受点委屈了。”
“你们不要怨我，要怪就怪桃源一中和纪年。”
他这人一向很有契约精神。
既然收了人家阎楼的好处，就不能往那一杵，什么也不弄。
这一套话术下来，其实就是在利用卡师的不服输气质和逆反心理，往青山中学的人身上泼脏水。
到最后，这些挨揍的人非但不会像他说的那样“埋怨一中和他纪年”，还会主动送上情报、礼品，找他这个“元凶”帮忙“报仇”。
至于这帮人会不会看破这并不复杂的路数……
作为“天生坏种”，纪年在不干人事这方面无师自通。
专挑这些天观察下来脾气急躁、死要面子、没“那么”聪明的人进行忽悠。
这样他们自己转不过来弯来，又碍于面子不会找别人研究，只能乖乖趴在他挖的沟中。
就算退一万步，这些个小“愣头青”一朝顿悟，他那话术里也有别的“盘扣”，只会让他们怀疑一中。
“贫道可不能死，要死就死道友。”
纪年笑了笑。
上述所说，还不是他做的所有安排。
也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有“做坏事”的天赋，短短四分钟，他就将一切处理稳妥。
“就算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？他们又打不过我。”
纪年将这一大把小旗握在手中。
他做这些当然不只是为了找乐子，或是帮一中如何如何。
就阎楼许诺的那点东西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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