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色都发白。
她反射性的向后退了几步，骨节紧紧的捏住，“湛言，对不起，我不应该再提起。”
看到他因为听到叶挽宁的名字而这么生气的时候，方芷言的心情如同翱翔在天空中，格外地舒爽。
薄湛言没有出声，眼眸冷冷的看着方芷言，“你告诉我这些，是想表达什么？”
“湛言，我没有想表达什么，只是我看到她过得似乎并不是很好，想告诉你而已。”
“我和她已经分开，她过得好不好与我何关？”薄湛言淡淡出声。
方芷言笑了笑说，“是啊，你们已经分开了。我今天看到她的时候，她把头发给剃光了，那个样子看起来好丑。”
她就是故意在薄湛言的面前说叶挽宁丑。
“出去吧，以后她的事不要再提起半个字。”薄湛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。
就好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。
“湛言，晚上一起吃饭吧。”方芷言仍不死心。
“没空！”
丢下两个字，薄湛言继续埋头工作。
方芷言很挫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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