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良吗？”
实话实说，就在金秘书这番话刚说完的时候，江华明显露出了一丝愧疚的表情。但这抹愧疚，很快便烟消云散。他轻咬嘴唇，接连的深呼吸了数口气，竭尽所有的调整情绪。就这样足足调整了好几分钟后。他才抬头看向金秘书：“这口供不是你审出来的吧？”
“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我就问你是不是你审出来的。”
“就是我审出来的，怎么了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江华坚定的摇了摇头：“姓金的，你听着，你是什么人，我心里面太有数儿了。完了我这些兄弟是什么情况，我更是一清二楚。所以我敢用性命打赌，这口供一定不是你能审出来的。就跟当初你跑到大领导面前，反驳我那些证据的时候一样，都是别人教你的。”言罢，江华再次深呼吸了口气，随即一字一句的开口道：“是王焱教的你，对吧？”说完，江华又眯起眼：“不对，如果是王焱的话，不好做到这一切，至少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到这一切。那能是谁呢。能是谁呢。”江华喃喃自语了几句，跟着突然抬起头，看向了金秘书：“段辉！对吧？一定是段辉。这事儿就是段辉在搞鬼！”
“行了，江华，这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不反思自己的言行，反而还在琢磨这些事情！”金秘书明显有些生气了，态度也凶狠了许多：“简直不可救药！”
“我不可救药？”江华瞬间双眼血红，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：“到底是我不可救药，还是你们不可救药。开口闭口老同事，老同事的。你们谁把我当过老同事？你们对待老同事，就是这种方式和态度吗？”
说着，江华提高语调，大声呵斥：“在你们的眼里，我甚至于都不如一个外人！你们自己心里面没数儿吗？”
“那你难道就不能自我反思一下为什么会这样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而且实话实说，我还真的反思了很久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“结果不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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