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应该是会出现连胜和连败的局面的。像百家乐这种分庄闲的牌局……理论上是会出现所谓的长龙的。但我观察了一晚上，发现这里并没有出现过长龙。这里的每一张赌桌，似乎都有规律似的。庄闲庄庄闲，闲闲庄闲……每一张赌桌的规律可能不一致。但我看到他们将八副牌合在一起的牌发完，似乎都一条规律在分输赢……虽然不规律，但又很规律……”
起先，我对眼镜青年的话并不是很在意。
还跟他说了一句。
“长龙不是这么好出的，濠江一个大赌场，里面几百台百家乐台子……一天里都不一定会出什么长龙。”
我这话也没毛病。
这玩牌……理论上本就是一个运气游戏。
出现什么的结果，都是有可能的。
眼镜青年自己也说他没找出特定规律，这就更难让他的话能立住脚了。
但眼镜青年又十分坚持自己的观点。
“不对……我看特意观察过一张百家乐桌子，换了一次牌。前后两大副牌，十六小副牌，虽然没有特定的规律。但却是按照某种不规则排序分布出现庄闲胜负的。而且，我怀疑他们的牌序，似乎是按照某一种普众心理暗示的方式排序的。就是常人认为出了庄闲庄闲后，后面可能会继续庄闲，但它会突然来个闲庄。出了三连庄后，常人以为还有庄，它就来一个闲。总之……说它没规律，确实是没规律。但说它有规律，又似乎是建立在人心理上的逆从心理出现的牌。”
……
说实话，我都有些听不懂眼镜青年的话了。
我没跟他过多辩解。
只是淡淡说了一句：“按照你说，他们是做好了牌序。且这个牌序会逆着人的心理来是吧？”
“对！”
眼镜青年点了点头。
随即，我又说道：“那赌场又怎么控制赌客押庄还是押闲呢？”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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