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自己这边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。
国内民营企业这种事情并不少见，很多项目都是这么死的。
当下季东来全世界开始布置产业，需要钱的地方很多。按照姜昊坤那边透露，季东来已经缺钱了，自己如果再不拿出成果，恐怕要成昨日黄花了。
“没事，冯大工程师，不怕你慢！只要有进步就行，这东西没那么快我是知道的。投资了就是一条一往无前的路，况且你还给我研发出来了副产品。”
“你喜欢看王家卫的电影么？我最欣赏的导演就是王家卫，拍电影从来不怕慢。要的就是精致，无论是男女要拍出真正的美感，而不是为了赚钱无底线。”
“拍《东邪西毒》的间歇让人攒出来一部《东成西就》，哪一个我都喜欢。获奖和赚钱我都要，但是我不会催王家卫。”
“安安心心的做我的王家卫，活干的漂漂亮亮的，别着急！慢工出细活，为了这玩意我等了十五年了，不差几这几天。还是那句话，差钱了找姜总，他找我！我没钱了贷款咱们也玩，烟花绽放之前是需要很多努力的。”
看发际线就能够知道对方努力了，而且现在有了自己非常在乎的东西，季东来十分欣慰。
只要对方的方向是对的，季东来不怕不出成果。大不了玩不动了，直接和理工大学那边耍赖，卖给他们。
当下赚钱对于季东来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任务，做点别人认为中国人做不成的事情才是方向。
“感谢季总信任，您下次来的时候，我们一定让石墨烯完成量产，芯片上一個新的台阶。”
得到季东来的肯定，是项目负责人最大的追求，冯春宝有些感动。
“别吹那个牛逼，明天我弄不好就来。这一夜之间就能成，国外能够垄断几十年，我怎么就不信了？”
“呃……哈哈……那对！”
不给对方任何一个煽情的机会，季东来前后走了一大圈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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