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脑海中出现这个想法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。
直觉告诉他，自己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。
“不过，现在还有一个难点……我该怎么将我的因果技改成非指向性的技能？”
张元在兴奋片刻后，又被新出现的问题给浇了一盆冷水。
毕竟他所有的因果技，都是在选中目标后，直接在目标的因果层面生效。
他因果技的核心机制便是“定义目标因，产生目标的果”，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的话，那他因果技也没法发动。
“不管了……先用「修改现实」或「定制未来」来试试。”
张元思索了一会儿，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去思考因果技原理的料，当即尝试用自己「修改现实」来修改自己「不公之指」的生效条件。
不过现实给了他沉重的打击，他只要一动修改「不公之指」的念头，他「不公之指」这个技能就会灰下去，然后彻底失效。
这就好比「不公之指」是一个写好的程序，而他「修改现实」则是修改程序代码，他胡乱去改一个程序的代码，唯一的结果只能是程序出bug，彻底崩坏。
“不行，这条路可以走，但我走不通。”
张元很快就认清了现实，放弃用「修改现实」来修改自己的因果技，然后试图用「定制未来」来定制自己成功“修改了因果技”的未来。
不过，张元刚动这个念头，他体内的虚无气海就直接被抽干，若不是他及时切断「定制未来」，他现在恐怕已经在真实锚点处二次复活了。
“靠，作弊也不行……难道真的只能把对方先莽死一次，然后再用「不公之指」这一条路？”
张元有些不甘心，他现在虽然已经找到了击中「无天」的方法，但还是太过粗糙。
「无天」现在充其量就是断了一根因果线。
随便一个普通人的因果线，那都是成千上万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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