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者的包容,他的温和从容,也只在时知渺面前展现而已。
他能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私生子,厮杀到陆家掌权人的位置,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?此刻,他彻底暴露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辣底色。
徐庭琛还是摇头:“不行,且不说肖家和当地村民会不会阻拦,私自掘坟本身就是违法犯罪,会罪加一等。”
“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救渺渺出来,其他的风波、舆论,都要往后排。”梁若仪和丈夫持不同看法,“陆先生说得对,这是目前唯一的出路,我们必须去做。”
“这件事我来安排,人手我来调,责任我来担,就算损阴德、有报应,也都冲我来吧。”
陈纾禾看着梁若仪,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热泪盈眶,难怪渺渺总是舍不得徐家的人……梁若仪真的很爱她,太有母性光辉了。
徐庭琛看着妻子,终是叹了口气,握住她的手,无声地表达着支持与共同承担的决心。
“妈,您不用出面。”
徐斯礼身体微微前倾,手肘撑在膝盖上,灯光在他立体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淡淡的阴影。
他嗓音低沉,没了平时的漫不经心,有种掌控全局的沉稳。
“我跟肖席玉还算有交情,她那个人并不那么封建迷信,我去跟她谈,晓之以情、动之以利,或许能说服她同意开棺。只要当事人同意,自然就不会有什么舆论问题。”
众人刚觉得这是个办法,电话那头的季青野就再次出声:
“肖席玉本人或许不迷信,但清河县宗族观念极强,动族坟会被认为是动摇全族气运的坏事,阻力恐怕不只是肖家人,整个清河县的宗亲势力都可能站出来反对和阻拦。”
这样不行,那样也不行,陈纾禾挠头,实在是没有主意了。
余随捏了捏鼻梁骨,神色凝重;陆山南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“……”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,忽然就说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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