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相机递过去：
“秦书记，我已经按要求拍了三十张照片。”
“我不看了，你回去筛选处理一下就发给关海伦，由她决定发给哪些媒体。”
秦云东怕武辰吃不饱，为他点了两份牛排。
武辰迟疑了一下，还是忍不住问：“秦书记，您不是向来不喜欢玩阴谋诡计吗，为什么这一次不但使用离间计，还要偷拍照片，这样似乎和您……”
“你不要机械地听我的每一句话，我是不喜欢对自己的同志耍心眼，把阴谋诡计用于组织内部。但并不代表我对敌人不用，詹姆士公司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地耍流氓，凭什么要我讲君子之道？我这也叫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你耍流氓，那我就比你更流氓，看看谁能治理住谁。
秦云东向来反对和敌人交战时还要讲道德，强行约束自己的行为。
就像是一条疯狗压根听不懂人话，你给它讲仁义就是你蠢到了天际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，捡起板砖砸断它的狗腿，疯狗从此见了你就夹着尾巴一瘸一拐逃。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手段。
武辰听罢笑起来，虽然秦云东批评他，但他还是觉得挺开心的，因为秦云东说的，正是他想要的。
第二天上午，沃特刚起床就接到了不少好友打来的电话。
他们关心的话题都是围绕大卫马尔斯被抓和严天庆被害两件事，话里话外都对詹姆士公司有强烈的质疑。
沃特大惊失色，询问他们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。
这些人都说是从媒体发布的新闻中知道的。
沃特一方面否认詹姆士和违法事件有关联，另一方面马上让仆人去买来当天的所有报纸。
果不其然，不少媒体都在头版刊登了相关新闻，有的甚至用耸动的标题指向沃特，揭露他是使用不光彩手段打击对手的惯犯，这次只不过是沃特的常规操作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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