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彻底领略到,之前自己吻他那点蜻蜓点水的伎俩,连开胃菜都算不上。
车门打开,舒晚被扔进后排的时候,她身上一片狼藉。
而他的礼服除了湿透,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。
舒晚冷得一哆嗦,直抱着空荡荡的双臂往里面缩,喊他一声,说:“冷。”
孟淮津从后面上来,“砰”一声关上车门,扯掉领带,直直望着她:“别这么叫我。”
她依然喊他,说:“冷。”
男人一眯眼,坐正,将人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,直视她的固执,她的倔强,以及她牛奶般通体晶莹剔透的坦诚。
“你还是来找我了。”舒晚直面他的凶,说出心中所想。
孟淮津晦暗莫测一笑,再度握住她的后脖颈,狠狠撞向自己的胸膛,眼神深邃如漩涡:“那你记不记得,我说过,你敢对自己胡来,这次我一定废了你,说到做到……”
雨更大了,砸在泥坑里,一声高过一声,留下印迹,深深的,不可磨灭的……
舒晚曾觉得他是矗立在大西北防线上的白杨树,正直,严肃。
不,他不止是大西北的白杨。他是原野上的狼,有着狼性一般的凶残和狠厉。
他的野,他的怒,他深邃愤怒的眼睛,以及他鬓角的汗,都是最猛的头狼。
他在部队那十多年,一定经历过很多,他一步步走到今天,不是靠这张脸,是他眼底的狠劲,他带过的人,肯定也都怕他,也信服于他。
舒晚也怕他,这种怕是与生俱来的,就像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。
但她也喜欢他。
很快,车里热成了蒸笼,玻璃上全是热气,手掌划过,有重重的痕迹。
反骨作祟,舒晚不服气到了极点,呼吸一声接一声地喊他。
孟淮津发了狠地警告,说不准喊。
她想抱他,却是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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