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意跟乖顺，也很得他的心思，他微微颔首，“好。”
进了屋，关上门后，山茶就跪了下来。
顾昀瑞脸色一变，“你这是做什么？”
山茶：“二少，妾听说苏姐姐在四处打听世子的消息，问世子什么时候回来，还问他的喜好，妾感觉这件事太奇怪了，就赶紧来告诉您。”
顾昀瑞沉了脸，“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，胡说八道什么！”
山茶怯怯地看了看他，“千真万确，是苏姐姐身边的桂香四处打听的，还给玲珑苑的粗使婆子塞了银子。不过妾也不确定苏姐姐打听世子的消息，有没有什么不对，倘若没事，那您就骂妾一顿好了。倘若有事情，那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。作为咱们海棠苑的人，怎能去肖想世子呢？莫非，她是嫌弃您不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顾昀瑞的脸色，一变再变，显然是动了怒。
苏溪月本来就是跟阿辞定了亲，如今看到他无法做回世子了，苏溪月竟然又惦记上了顾昀辞，这件事就好像是扎在顾昀瑞心头一根带着倒钩的刺一样。
往前一寸是疼，往后一拽更是疼！
而山茶说的，‘苏溪月嫌弃他不行了’，这句话就好像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，彻底让顾昀瑞情绪失控。
他猛然伸手，掐住了山茶的脖子，“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说的？”
因为山茶太像苏溪月了，所以这一刻顾昀瑞好像要吃人似的狠厉眼神，其中有对苏溪月的愤怒，也有对山茶突然这样说的怀疑。
整个人阴鸷得十分吓人。
山茶被吓得瑟瑟发抖，费力地喘着气，道：“二少，妾，妾说的这件事，千真万确，您，您只要去问一问，就能知，知道她的确是在关注世子。不过妾，妾也有私心。知道您同苏姐姐感情一向好，就担心她回来了，您会要把孩子给她养，所，所以妾也希望她犯错。”
把自己的小心思，明明白白地展现了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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