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的瞳孔。
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。
他听过很多故事。
有英雄的，有恶棍的，有帝王将相的，也有才子佳人的。
但他从未想过。
会从眼前这位统御西漠、被誉为当世神佛的佛帝口中。
听到这样一个问题。
这问题里没有佛法，没有机锋，更没有天下苍生。
只有一股浓到化不开的，名为“求而不得”的执念。
业火，偈颂，莲花。
听起来宏大而玄妙。
但林渊几乎是立刻就剥开了那层华丽的佛学外壳，触及到了内核。
那是一个男人，在为一个女人，跟自己过不去。
而且。
看样子已经跟自己较劲了成千上万年。
林渊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。
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。
“佛帝，您在开玩笑吧。”
一个能让天玄女帝都忌惮三分的猛人。
把他从血煞宫千里迢迢“请”过来。
就为了问一个情感问题？
佛帝并没有因为他的不敬而动怒。
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。”佛帝的声音悠悠传来，带着山顶清风的萧索。
“听完，还望你能为我解惑。”
林渊没有说话，只是重新坐正了身体。
他知道，接下来的故事，或许才是今日的“主菜”。
佛帝双目微微一闪。
紧接着。
林渊感觉自己神魂一颤。
随后，他跟着佛帝穿透了无尽的岁月。
回到了一个遥远得已经褪色的过去。
【很久以前，这里还不叫万佛皇朝，那时候的佛门，也还没有如今这般容不下一粒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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