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池鱼看着林渊的眼睛。
那双曾经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眸子。
此刻却深邃得像是藏着整片星空。
她没有问那扇门是什么，也没问钥匙在哪里。
只是微微一笑。
那笑容里，有骄傲，有欣慰，更有不需言说的默契。
无论他想推开哪扇门，她都会陪他。
如果找不到钥匙，那她便为他，将那扇门，连同整个世界一起打碎。
武明空和佛帝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走到近前。
佛帝双手合十，宣了一声佛号，神情复杂。
他见惯了生死，却从未见过如此高效而冷酷的“收割”。
这已经超出了战争的范畴，更像是一场……祭祀。
武明空则要直接得多，她看着林渊，目光锐利。
“下一步，万妖城？”
在她看来，清除了这些地方霸主，下一步理应直捣黄龙。
“不急。”
林渊站起身，目光望向妖国都城的方向，嘴角勾起。
“要给她时间做准备.....不然我怎么突破一品？”
“她会不会跑？”武明空蹙眉。
“跑？”林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“她跑了，整个妖国怎么办？”
话音刚落。
始终在远处装死的道爷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。
嘴里还叼着半截妖王死后残留的法宝碎片，嚼得嘎嘣脆。
“天尊，你这胃口是越来越大了。以前是惦记人家姑娘的心，现在是惦记人家整个国。
再下一步，你是不是就该惦记惦记我了？”
林渊斜睨了它一眼：“你要是值钱，我不介意。”
“……”
道爷顿时噎住，悻悻地躲到一旁画圈圈去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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