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他，一字一句，泣不成声。
“我都在你身边，都是我……拉扯你长大的啊……”
“天尊大人……”
“您的道，护了您万世轮回。”
轰！
林渊的脑海，一片空白。
他引以为傲的冷静，他坚如磐石的心境，在这一刻，被彻底击得粉碎。
原来是这样。
原来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。
在他不知道的，那漫长到令人绝望的孤寂轮回中，始终有一道目光，一份笨拙的守护，如影随形。
他以为的霸道....
他以为的孤高....
在这一份跨越了万古的温情面前，显得如此可笑，如此幼稚。
他不是天。
他只是一个……被自己的“道”养大的孩子。
慕池鱼也呆住了。
她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女人。
看着身旁这个浑身僵硬，眼眶通红的男人，心中那股滔天的杀机，不知不觉间，竟悄然散去了大半。
她忽然有些理解，为什么林渊会对这个“母亲”如此特殊。
那是一种更深沉，更古老的羁绊。
一种她无法介入，也无法撼动的……根。
“为什么……要告诉我？”林渊的声音，嘶哑得不成样子。
柳如絮缓缓收回手，转过身去，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，背对着他们，肩膀微微耸动。
“因为，时间不多了。”
她的声音，恢复了一丝平静。
“‘我邪’的大军，很快就要来了，这方世界，需要一个新的‘天’。”
“你需要完整的力量。”
林渊沉默了。
他知道，柳如絮说的是事实。
“渊儿……”柳如絮的声音，忽然变得无比轻柔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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