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，像一盆冰水，浇在了每个人心头。
武明空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。
小七的嘴唇抿得更紧，垂下了眼帘。
道爷也收起了嬉皮笑脸，狗脸上满是失落。
“林小友，”佛帝率先开口，打破了这片死寂。
“生死有命，复活本就是逆天而行，有违天道轮回。
你不必为此强求，我等……心中有数。”
道爷在一旁撇了撇嘴，心里嘀咕。
道爷我就是天道化身，我怎么没觉得有违我啊？
以它对林渊的了解，这表情，这做派，怎么看都不像是“办不到”的样子。
这分明是……犯病了。
果然，林渊放下酒杯，扫了众人一眼，脸上露出一抹熟悉的笑容。
“我没说复活不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全场再次陷入死寂。
几秒钟后，武明空第一个反应过来，她额角青筋一跳，咬牙切齿地问道：“那你叹什么气？”
“哦，”林渊理所当然地道，“气氛都到这儿了，不叹口气感觉不太专业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先是一愣，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。
道爷更是激动地一蹦三尺高，直接扑到林渊腿上，抱着他的大腿狂蹭。
“天尊！我就知道您是无敌的！您就是光，您就是电，您就是唯一的神话！”
林渊嫌弃地一脚将它蹬开。
“行了，别嚎了。”他目光转向道爷。
“他们的魂魄，都还在吗？”
“在呢在呢！”道爷狗爪一挥，几团被它精心保管的微弱光球浮现在半空中，散发着残存的魂力波动。
林渊看了一眼，光球共有四团。
他认出了其中三团的气息，正是血面长老昊缺德，血菩提景阳子，还有血屠长老王修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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