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偏偏红颜薄命,那姑娘去年开春后重病不起,药石无效,没多久就亡了。我儿悲痛欲绝,一年多来意志消沉。
“他半年前结识了一个不良子弟,被人诓到赌场消遣。这上了贼船就下不来,数月过后他把家里的现银败得差不多了。
“为了翻本堵窟窿,浩然被那人哄着把禹家彩宣坊的房契和地契偷出来做了赌注,他和赌场做局让我儿赔光了。
“彩宣坊是禹家唯一的产业,是我多年的心血,养着上百个工人,我怎可把基业让恶人骗去。”
禹胜铭说到伤心处,眼泪都掉下来了,为了达到共情效果,崔一渡也摇头叹了几声。
“我想把彩宣坊赎回来,对方竟然狮子大开口,原本彩宣坊价值八万两,被抵押了两万作为赌金,现在他们竟要我拿十万去赎回。
“你别看我是大舜做得最大的纸商,其实我早被三角债务压得透不过气来,还有官府的盘剥,我能筹集到的银子,包括抵押这间宅子的钱,总计不过六万两,再过半个月他们就来收彩宣坊了。
“他们是看上了那块地皮,要把彩宣坊拆了,盖一条花柳街,没了彩宣坊我一家人倒是能活下去,可我那一百个工人怎么办,现在找活计这么困难,这个灵州哪有那么多的活等他们去做?”
崔一渡点点头,没想到这个禹老板还是一个善人。
“我儿万般悔恨,惩罚自己去彩宣坊做工,他已经两个月不敢回家了,我前几日看到他的时候都瘦得没了人样。我夫人刚回家对此事尚未知情,全府上下也只有我和李管家知晓,否则传扬出去生意上的人就会蜂拥而来讨债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崔一渡问:“禹老板,我明白你的心情,但这凑钱赎回产业之事,我这个穷道士哪里能做得了?”
他想,莫非你让我点石成金,想都不要想!
禹胜铭拉着崔一渡衣袖说道:“我知道,让你变金子出来根本不现实。天道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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