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骨悚然。
小女贼忍不住问老贼：“师傅，你，你，你还记得a大人吗？”
“记得啊！a大人么……这有什么记不得的？a大人不是刚刚才走么？”
“那你还记得，a大人是男是女么？”
老贼不假思索，回答道：“a大人，当然是男的啊！”
然而，说完之后，他又觉得不对：“等等！好像不是，a大人，好像是个中年妇女，扎着一个麻花辫……”
“不对！不对！a大人和我差不多年纪，是个老头子。”
“不对！不是这样！a大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老贼也开始意识到，其中的不对劲，他的老脸上，也开始浮现出惶恐与迷茫。
甚至他的感觉，比小女贼还要强烈，毕竟活了一辈子，第一次碰到这么邪门儿的事儿。
哪怕是进入惊悚游戏，见鬼这种事情，都没这么邪门。
他甚至都在怀疑，自己该不会是要患上阿兹海默综合征，变成老年痴呆了吧？
看到坐立难安，一脸怀疑人生的老贼，小女贼嘴角翘起，感觉自己心里的压力，也随之舒缓了许多。
当自己感到压力巨大的时候，就把这份压力分享给别人。看到别人也因为这种压力坐立难安的时候，自己的压力就没有那么大了。
“压力守恒定律，诚不欺我也！”小女贼看着提灯人，对方面无表情，稳如泰山的样子。
就知道，这一位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，记得关于a大人的事情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，他很想上前问个明白。
然后，看着对方这人不人，鬼不鬼的样子，她还是没有勇气，将这个问题问出口。
她不知道的是，此时，提灯人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中。
提灯人听到小女贼和老贼讨论a大人的时候，也开始下意识回忆，这位a大人，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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