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页页翻过，他在心里低声念着那些代表时代的名字。
“五代机——确立空优霸权。”
“超隐身、超音速巡航、超机动、超视距作战、超信息化。”
他喃喃着，仿佛在背诵一段战斗机的进化经文。
“那一代，奠定了我们能‘先敌发现、先敌锁定、先敌开火’的制胜链。”
“j20、j35……我们做到了。它们已经在天空中证明了自己。”
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。
手掌轻轻拍在桌面上，目光再次闪起光。
“六代机——重塑空战形态。”
他站了起来，仿佛要让这句话更有重量。
“六大革新指标：超扁平外形、超声速巡航、超常规机动、超远程打击、超维度物联、超域界控制。”
“它不只是飞行器，而是空中的‘智能节点’——能指挥僚机群，能决策、能作战、能统御。”
他顿了顿，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们的歼-50，机体已下线，正在做关键验证。”
“那是人类第一次接近‘空域意识’。”
他靠回椅背，整个人被椅子吞没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。
“可现在——上面要我启动七代机预研……”
他的声音几乎是呢喃。
那是种混合着压力与兴奋的声音，像是在边缘游走。
“力压六代机……”
他重复着这四个字，咬得极轻，却像千斤巨石。
“六代机已经做到了‘超域界控制’，还能压在哪儿？”
他忽然笑了，笑得有点苦。
“非牛顿力学？量子隐身？还是直接跨越维度？”
“七代机……要碾压的，也许不再是‘敌人’。”
他抬起头，看向窗外那片无比澄澈的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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