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可以忽略不计，若非方寒的精神力早已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锤炼得坚韧如钢，根本无法察觉。
不是普通的监视。
寻常特工的目光是聚焦的，带着明确的目的性。而这道目光，更像是一种……扫描。冰冷，不带任何感情，仿佛在观察一群实验用的白鼠。
方寒脸上的笑容不变，他轻轻拍了拍白芷柔的手，若无其事地笑道：“这里人太多了，我们换个地方。我订了塞纳河的游船，从河上看夜景，又是另一番风味。”
众人自然没有异议。
在登上游船，进入私密的包厢后，方寒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收敛。
“紫影。”他轻声唤道。
影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。
“刚才在铁塔下，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？”
紫影闭上眼睛，仔细回想了片刻，随即睁开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：“有。一股很奇怪的感觉，像是被某种……仪器扫过。我的直觉告诉我，那东西不怀好意，但却找不到源头。”
连紫影这种顶级的刺客都有所察觉，那就绝不是错觉。
方寒走到窗边，看着外面流光溢彩的河岸夜景，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。
他一直在等。
等着“衔尾蛇”在现代世界的势力找上门来。
“生命一号”的出现，就像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万瓦的探照灯，他不相信那帮藏在阴沟里的老鼠会无动于衷。
只是，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，而且是以这种方式。
“夫君，怎么了？”心思细腻的白芷柔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，担忧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，可能是有几只苍蝇跟上来了。”方寒转过身，重新露出微笑，“不影响我们游玩的心情。正好，也让她们见识一下，我们家的女人，可不只是会貌美如花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，包厢的门忽然被敲响了。
一名身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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