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卓群一阵头痛，劝解道：“同学，我们很理解你们的心情，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掌控的。”
何范杰淡淡道：“王校长，我们没有恶意，只是想知道——为什么？”
“我们每日早上五点钟起床，除了中午休息不到两个小时，其余全天都在训练，一年365天，除了过年一刻都不歇息。”
“凭什么到头来这名额白白给了他们？上面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。”
他还记得当时去办公室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，自己锻炼了多年的双腿险些站不住了。
老师扶助他，叹息着说：“没事范杰，你们还年轻，机会多的是。”
是，我们是有机会，可我们不甘心啊！
努力了这么久上面一句话就否定了全部！
王卓群更头痛了。
你说这上面下命令，怎么就不解释解释呢？
闹得他这个受益者都没脸说多余的话了。
何范杰扫视了一眼众人：“我只是想和那四位豪杰讨教讨教，试试深浅，这个要求不过分吧？”
曾元珊刚想上前，被林川一把拉住。
“不过分。”
林川站出来说道：“很合理的要求。”
四人看到他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一件全民皆知的大事。
何范杰眉毛一挑：“我记得你，之前春节直播的时候你出过镜。”
“你真是盗神？”
林川淡笑道：“是不是，你亲自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
他已经不想再回答一遍这个问题了。
王卓群介绍道：“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四人之一，林川，至于盗神什么的，都是谣言。”
对于一所学校而言，这样的负面消息，能少就少。
“痛快！”
何范杰掰扯着手指，凶狠道：“我也不欺负你，剩下那三个呢？一起出来吧，我们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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