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的。”秦云东虽然给予确认，但转而又解释说，“不过，里奥先生合作的态度非常好，不但主动交代了巅峰资本的问题，而且还协助我们进行调查。从目前掌握的证据看，巅峰资本虽然有违法的行为，却没有触碰到犯罪的红线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。”
戴维长出一口气，把悬着的心放下来。
秦云东的意思很明确，巅峰资本最终可能只是罚罚款，并不会遭到指控，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难怪里奥千叮咛万嘱咐，要戴维全力以赴配合秦云东的工作。
原来里奥是被秦云东拿住了软肋。
“戴维，赫石资本和巅峰资本是业界的龙头企业，激烈竞争了十多年，总体虽然势均力敌，但巅峰资本一直比较被动，在多个项目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”
秦云东明显对巅峰资本内部情况了如指掌，他的分析正中戴维的痛处。
这也是巅峰资本内部的欧洲派和霉国派争执的焦点。
欧洲派主张对老对手赫石资本发起主动攻击，不能再被动防御，而霉国派则认为赫石资本实力雄厚，一旦主动挑起事端，最好的结果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两派谁也说服不了谁，但霉国派占据董事会多数，所以每次争论的结果都是被霉国派压制。
秦云东手指点了点茶几，继续说：“如果赫石资本在东大遭受毁灭性打击，那么就会在全球的金融市场形成有利于巅峰资本的态势。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。”
戴维凝神听着秦云东的分析，没有做任何回应。
但这种沉默却说明了他开始心动了。
秦云东很明智地戛然而止。
教育别人不需要强行灌输，而是要让他自己融会贯通。
戴维足够聪明，自己会想明白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冷泉市的风土人情，戴维起身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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