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就行，下次给你找更好吃的。”
林渊宠溺地揉了揉慕池鱼的脑袋。
完全无视了不远处那个因为精神受到巨大冲击而神躯不稳、气息紊乱的至高牧神。
这副旁若无人的亲昵姿态，比任何直接的攻击，都更能摧残牧神的意志。
他，堂堂熬过了宴怨纪元的至高存在。
谋划了无数岁月，将整个原初神域化为自己的力量源泉，自信满满地准备迎接宿敌的回归。
结果呢？
对方一男一女，闲庭信步，你一招我一式，就把他引以为傲的底牌，当成了烟花和糖豆。
这已经不是战斗了。
这是羞辱。
是降维打击。
“渊……慕池鱼……”
牧神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名字。
他的双眼已经被血丝所布满，理智正在被无尽的屈辱和愤怒所吞噬。
他猛地抬起头，那张扭曲的面孔上，浮现出一抹决绝的疯狂。
“你们以为，这就结束了吗？”
他发出夜枭般的嘶哑笑声，笑声中充满了不祥。
“你们毁了我的囚笼，放走了我的食粮，很好……真的很好！”
“这样一来，我也就……再无顾忌了！”
他张开双臂，身体缓缓升空，来到了那些横贯天际的巨大法则裂隙之下。
“渊，你不是说我只是个拾荒者吗？”
“那你可知道，这些垃’，究竟是什么？”
牧神指着那些如同神明伤疤般的巨大裂隙，神态癫狂。
“这些，不是普通的空间裂缝！它们是宴怨纪元大破灭时，旧宇宙的天道法则被彻底打碎后，留下的永不愈合的伤口！”
“伤口之内，流淌的不是空间乱流，而是……一个已经死亡的宇宙，最本源的毒血！”
他的声音，充满了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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